2010年6月28日星期一

從心理分析看「激進的80後」

從心理分析的角度看,一個人的言行舉止及行為反應,不一定是源於那個人對某事物的「客觀判斷」或「理性分析」。更多時候,這反而是源自一個人的成長背景及所處的「心理生態」實況。即如:筆者近月從不同媒體裡看到部分激進「80後」的行為,我就會於心裡想,他們這班人是怎樣成長的呢?而根據我的推理,他們這班「80後」,除了位於「30歲前」的「生理反叛及破壞高峰期」外,童年受到長輩的抑壓,應該是促成他們變成「目下狀況」的重要原因之一。而事實上,未曾確切感受到「壓抑」的人,也是很難發動暴力1的。除此以外,這班追擊各路異己人士的「80後」,在心理格局上,亦祇有幾個可能。要不,他們就是「非黑即白」的「道德潔癖」患者,不能接受半點「妥協」;要不,他們就是「門徒格局」,一切以「教主」的教誨行先,並以「幫主」的吩咐至上。否則,也是最大的可能,他們本來就是生活上的可憐蟲與失敗者,祇是「因利乘便」把平時在生活上的怨鬱憤恨,以「正義」之名,借「反不公平的政治體制」為藉口來渲洩。但無論如何,政府及社會各界,對他們的狀況,都不應「視若無睹」,以為「政制」過關便沒事。要知,埋藏在極少數人心裡的炸彈一旦爆發,社會要為其後果所付出的代價,是難以預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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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暴力,也包括「語言暴力」。80後反特權青年成員林輝於剛過去的《城市論壇》上說,「講粗口」是「小事」。但要知「講粗口,就等如講粗口」。「說道理等如說道理」。一邊說道理、一邊講粗口,就等如「(就算)有道理都變『無道理』」!林輝說這是「小事」,那麼反對他的,是否就可以向著他講「粗口」呢?況且,如果「講粗口」真的是「小事」,那麼,日後在討論問題時,被指摘「講粗口」的人士是否都應該戒掉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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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26日星期六

林峰的成功,得來不易!

近日林峰憑《談情、說案》,事業再上高峰。乘勢進軍日本之餘,並宣佈舉行第二次個人紅館演唱會,風頭一時無倆。然而,風光背後,付出亦巨大。聽他自己說,自去年起,己差不多一整年沒有放過假,而且睡眠時間亦嚴重不足。拍劇之餘,要練歌、跳舞、做秀、出碟、開演唱會。眾所周知,無線用人十分現實,有利用價值的,會把你的「可能價值」都吸光。美其名,是給你機會。但說得直接一些,就是「給你一次機會唔得,就『第二次』;給你第二次機會都唔得,就『玩完』。」林峰出道的日子也不短了。三年前起,乘著《溏心風暴》與《家好月圓》的氣勢,以「乖仔」形象「入屋」,迷倒一眾女性電視迷,令他在無線網站的點擊率高達千萬人次。而去年無線因利乘便,趁與四大唱片公司決裂之際,把他推上《勁歌金曲》的「最受歡迎男歌手」的位置,無線更拍特輯助其宣傳,壓力與批評,不可謂不大。但自他輕鬆面對過後,到今期《談情、說案》剛出街,又遇上「抄襲」的惡名,稍稍心理質素欠佳,即會被打倒,並「一沉不起」。幸運的是,風雨過後,《談》劇收視報捷,林峰才能再攀上高峰。筆者不是「峰迷」,但對林峰的「沉著面對一切,並全力以赴」的性格卻十分欣賞。願年輕人都能以他為榜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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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23日星期三

政治領域內的《笑傲江湖》與《無間道》

年幼時看金庸小說,受姊姊的影響,最喜歡《天龍八部》,並覺得喬峰、段譽、虛竹三位異性兄弟的際遇與武功,實在過癮到不得了。年紀稍大,配合成長需要,轉而喜歡《倚天屠龍記》,覺得金毛獅王很有台型,而張無忌則神功無敵,甚麼中土、西域神功,都全在手。又再過了幾年,初入情網,則覺得《神雕》裡寫的「情」,正中下懷。這一直要到出來社會工作,跑過一陣江湖,才明白《笑傲江湖》的精彩。內裡的正邪難辨,人性陰暗與及對詭異心理的描述,都令人難以忘懷。然而,儘管《笑傲江湖》所描述的世界更複雜也好,讀者也總能透過金庸的筆觸與提示,知道誰忠誰奸,通曉箇中真相。卻原來現實世界裡的故事,人物的忠奸善惡,要比金庸筆下的世界,複雜多一百倍。這還要加上傳聞中的《無間道》,表面「大忠」的,原來是「大奸」,而原先大家以為「大奸」的,反而是「大忠」,一個是「臥底」,另一個是「臥臥底」。這邊廂,有人畫大花面以「丑角」形象亮相,而另一邊廂,則有人塗紅臉飾演關公出場,而旁邊坐著的,卻仍有幾員大將。累得觀眾一時不知如何是好?祇盼有人能帶本戲碼解畫。

願各位浮沉於政海的議員,勞累過後,仍然能仰天長嘯,笑傲江湖: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gYK1JbD_rP4

2010年6月21日星期一

香港民主街霸

民主與自由,向來並存。在自由世界裡的任何一個角落,你有你的想法,我有我的立場,你有你的關注,有啥特別?為甚麼一定要判「忠奸正邪」?為甚麼要侮辱人?為甚麼要亂加「出賣香港人」的罪名於其他人身上?為甚麼要公然挑釁,把別人不認同的「貼紙」(「超錯」)貼在其他人身上?為甚麼一定要指著人來罵「無恥」?說坦白,要說「無恥」的話,搞「變相公投」失敗後,把話倒轉來說,明明「輸」了卻當正自己「贏」了的,就是「無恥」。說過不足三成投票,會再度辭職1,然後說過便算,就是「無恥」。想引對手入局,對傳媒說,若公投失敗,不排除支持政改方案2,但之後不了了之,就是「無恥」。強人所難,攻擊舊戰友,拒絕接受「接受其它人的意見或想法」、「唯我獨尊」,然後公然侮辱人,就是「無恥」。再者,私下暗喜,準備站在道德高地,然後佔人便宜,等別人「方案」通過後,積極擴張勢力,就是「無恥」。真虧這些政客,以為「自己才是『民主』的代言人」。你的方法,別人不參加,你就由早到晚,不停謾罵,人家都「啞忍」了;到人家現在拿自己的方法出來,你卻走去「踩場」?當然,從任何角度看,民主黨的方案,都不見得是最理想,但難得是連《蘋果》在內,幾乎所有「社論」及研究香港政制的學者,都支持踏出這「一小步」?眾所周知,愈多人參與的遊戲,一定愈民主。這算甚麼「出賣」?范徐麗泰說得好,這裡實在看不出民主黨的方案,對民主黨本身有甚麼好處?不說其它,與昔日盟友決裂,被部分市民離棄,被黨內外夾攻很過癮嗎?況且,立法會增加議席,按「比例代表制」的邏輯,對邊緣政黨更有利。更何況,現在有人說過「不再爭取『雙普選』」了嗎?願理性的討論,尊重自由的聲音持續3。願不文明的語言暴力,快些從香港引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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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:說這句話的,是辭職然後再參選、社民連黃毓民
2:說這句話的,是社民連主席兼「五區公投運動」的副發言人陶君行
3:筆者頗欣賞公民黨黨魁余若薇的態度與說法,余若薇說:雖然公民黨決定對民主黨方案投反對票,但卻不會對民主黨提出方案的出發點提出懷疑,而語言暴力亦令人難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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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20日星期日

民主心理學

民主制度與個人心理,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。「自以為是」或「唯我獨尊」的人,不會真心喜歡民主。相反,「自我萎縮」或「不相信自己能夠管好自己」的人,亦不會相信民主。而根據心理學「認知」(Piaget)或「道德」(Kohlberg)發展模式去看,處於「初階思考」或「底層道德」模式的人,也不可能完全掌握民主。仍屬「初階思考」的人,充其量明白獎罰利害,不可能明白公平正義;而位處「底層道德」模式的人,亦大抵祇能做一個「奉公守法」的市民,而不會能夠化身成為肯為信念而犧牲的「民主鬥士」。而從具體成長歷程去看,亦祇有從小已被家庭成員平等對待的人,最大機會能成就民主。至於,從小就與環境鬥爭,或被父母或長輩壓逼的人,則祇頂多能掌握「人多欺人少」、「聲大壓倒聲小」與及「打倒『當權派』」的遊戲,在骨子裡,仍然是野蠻。但最令人頭痛的,是那些透過民主過程去填補自己心理凹陷的人。這些人籍著民主的光華,不斷排斥異己及突顯自己的偉大,令人討厭。以香港的環境看,筆者認為現時最理想的民主人物,是李柱銘。看早前於「變相公投」前夕,司徒華公開批評他「胡塗」,他仍能謙謙地理性作回應,不認同對方所說也好,也沒有「歹毒」咒罵,就知道他的眼界與修養。願香港多些像他的政治人物出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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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18日星期五

從性格類型學看「曾余辯」

曾蔭權余若薇的「歷史性電視政改辯論」,優劣立見,已不用多說。部分意見認為是曾蔭權職務纏身,處處受制肘,難以表現真我,自然容易處於下風。而另外一些意見,則認為曾蔭權出身公務員,一眾班子,亦沒有幾個曾落區面對群眾,智囊未見慣場面。這較之余若薇出身大律師,與及曾參與普選的洗禮,於面對鏡頭及觀眾時,自然難以匹敵。以上兩種主要說法,筆者都認同,但卻想補充三點。一,辯技通常要配合性格,更狠辣的功夫,由不同性格底子的人耍出來,效果可以差天共地。二,辯技亦需要配合性別、角色及立場,即如不同武術須配合其特殊的步法與節奏一樣。像余若薇的淚光,黃毓民的爛謾,以曾蔭權的性別、角色、處境,都不可能用得上,反之亦然。再者,依筆者看,曾蔭權余若薇在辯論表現上的差異,成因更早於他們於選擇職業之前。眾所周知,曾蔭權出身警察世家,家規法度一向嚴謹,而選擇公務員作為「終身職業」的人,於性格上亦屬「求安全」、「穩守」一族,在性格上每每會呈現「固執呆板」之勢。用九型人格學的角度去說,就是六號的「忠誠型」,不擅於拼搏及出位,屬「默默耕耘」一族,逼不得己,不會輕易跟人爭鬥。但反觀衣著一向企理,談吐得體,永遠明白鏡頭與焦點所在的大律師余若薇,亦即三號「成就型」的特質,就無疑形成了強烈對比。特別是在璀璨燈光之下,穩守的六號,更是幾乎「必輸」的一方。但話說回來,若論辛勤與踏實,六號的「穩打穩紮」,卻是值得信賴與敬佩的。至少,他不會像三號般,即管是片刻,也會陶醉在眾人讚賞的目光裡。一場辯論的勝負事小,但政制改革於香港人來說,卻事大。不懂說話,沒有人會怪曾蔭權,但不好好「做好自己份工」,卻終會給市民厭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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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0年6月16日星期三

從「世界杯」轉播權看政府與無線的角色與責任

看免費電視台播「世界杯」,除了「得啖笑」外,也真替香港失禮。沒有直播,算了;但連新聞片段,也是祇是播相片和動畫,是否有點滑稽?筆者不是球迷,沒有極端不快,但自2000年起,連續幾屆「世界杯」都有「轉播權」的問題,政府都不干預,又不設定底線,是否對香港人沒有交代?難為一眾官員還敢自誇香港是「國際級都會」?嚴肅一點說,轉不轉播雖然無關生存,但這卻是剝奪我們香港人的對外在世界訊息的「知情權」?進一步說,更可能變成在家中看「世界杯」也是階級的象徵?即如:沒有買《有線》,又沒有裝「機頂盒」,就沒有「資格」收看「世界杯」了嗎?亞視積弱,朝不保夕,也算了。但無線年年賺大錢,也不肯就「轉播權」為香港人盡點責任,爭取「轉播權」或分擔點「版權費」,就似乎有點說不過去,更何況無線根本不會怎樣虧本,枉他們早一兩年還口聲聲說,要關注社會,宣傳口號又說甚麼「無線精神,事事關心」。坊間說,無線是CCTVB,筆者不讚成,因為CCTV是有「世界杯」轉播的;而激進青年人把無線口號改為「無線精神,是是旦旦」,則由此事觀之,確實傳神到位。願香港政府眾高官,於下次世界性盛事開幕前,再三檢討電視台「轉播權」的條款與責任,避免香港廣大市民再有損失;而無線方面,則應反省作為「一台獨大」的大台的風度,與及對廣大市民的應有責任,不要再「是是旦旦」。

2010年6月14日星期一

當連工作上的尊嚴也失掉時!

離校在即,幾位快將畢業的同學來找我訴苦,說今年的市道,相當麻麻。同學之中,過半數仍未獲聘。而已獲聘的,則大多數是以較低工資的「短期合約」入職。雖然工作也是一樣,但人工卻降兩級,換句話說,亦即一開始就已經進入了「同工不同酬」的泥沼內。卻難得獲聘的同學,仍暗自說自己「幸運」,要請我吃飯。筆者於是問其中一位,是否於招聘廣告裡早已列明一切?學生說:經理說,表現良好的,可以轉「長約」和加「人工」。但這其實也沒有甚麼。

又過幾日,一位日間已有工作的「兼讀」同學又來找我,問筆者關於「轉行」的意見。我於是問他發生了甚麼事?卻原來這位同學已連續三年於一間公司工作,每次都是一年約,雖然教的跟普通的全職員工完全沒有兩樣,但原來約上的正式職銜卻是「乜乜助理」,人工不到應得的一半。又到了今年快將畢業,以為可以名正言順地轉職,上司卻告訴他,在來著的兩年都沒有可「轉職」的位置,於是心裡滲出一襲苦澀,不想如此這般,三年又三年。筆者見狀,祇能口頭上給予一些安慰,著他繼續堅持多一會。

誰料下一波,卻是自己。這就要從幾年前說起。話說,幾年前於舊公司蹭磨了幾年,很想從別的位置去貢獻香港,於是「自動減薪」進入大學裡當「專任導師」。過程中,還自嗚得意,覺得「學有所用」,可以進一步「把自己貢獻香港」。誰料,入職薪酬較自己預期更低之餘,也跟上述提及的同學的處境一樣,所簽的合約,都是以「一年」為基本,然後是「一年又一年」,薪酬連續幾年都無按年或通漲來增長。然而,話雖如此,由於教學實在愉快,大學的同事對教學抱有熱誠之餘,又頗能互相尊重,於是,筆者也尚算能處之泰然。

但自從兩年前左右,所處院校的情況卻漸漸生了變化。首先,衝著「升格」和「新學制」,院校裡一時間湧現了很多張新面孔,而且位位更是「高級」或「更高級」,與院校以往的編制,不盡相同。然後,是學術部門之間的重組與重組,一時說是「面向國際」,一時說是「回應市場需求」,一時說是「積極開拓科研作為『產業』」,一時要成為「地區科研樞紐」,一時傳出有「嚴重財赤」,一時又話「一切正常」。總之,消息五花八門,一時一樣。

好不容易,按照高層的建議,把學術部門重新編排,部門名稱不單止「面向新世界」,中高層人事更是「人面全非」。部門主管一半由「新人事」擔任。但筆者心想,自己祇要專注於自己手頭上的工作,像特首所強調的「做好呢份工」就「天下太平」。但原來事實並非如此。

最先令筆者醒覺的,是自己申請轉職,明明各方面都「表現良好」,但偏偏結果卻令人沮喪。然後是大小各路消息均告訴筆者,原來校方早已打算取消「專任導師」這個職級,讓不及資格轉職做「研究」的同事自然流失,再準備了大量「莫須有」的罪名給「被踐踏的我們」來承擔……。

筆者很喜歡跟同學說,從事任何工作也好,人最可悲的,就是連自己的尊嚴也保護不了。想不到,才屆中年之際,以為可以替香港貢獻更多之時,卻踏進這個進退兩難的「死胡同」內。這也不知道究竟是筆者個人的悲劇?還是香港院校界的悲劇?

(2010年6月11日)

2010年6月2日星期三

「後5.16」香港社會的公民思考

執筆之際,「5.16」已成過去,但香港「泛民陣形的分裂」、「社會的分化」及「2012政改方案」的討論卻持續。而另一邊廂,政府針對性的「打壓」與及部分激進人士對抗性的「謾罵」,卻有增無減。這與特區幾年來所提倡的「和諧社會」,正好「相映成慘」,香港整個社會都成了輸家。誠然,真正「雙普選」的政治理想,能早一日落實,較公平、合理的社會就能夠早一日出現。到時民怨自然相對地少,香港內耗及撕裂的情況,也自然得到些舒緩。然而,民主制度卻不是萬能的,而認為政府能夠替市民解決一切問題的想法,亦不切實際。以下是筆者就「後5.16」所進行的一些反思,敬希各方賜教、討論。

1. 民主應該是一個多元結構及過程。讀過政治或社會哲學的人,都曉得所謂「民主」,至少有幾個層次。一個是精神的、一個是制度的、一個是運作的,三者互相影響之餘,亦與一個地區的特定文化、社會、經濟、科技等條件相配合。卻不能僅以議會組成方法與選舉制度,來判定一個地方是否擁有「真民主」。另外,相應的法治、自由、理性等價值,亦應該一拼在考慮之列。否則,所謂「民主」,隨時變成「暴民」、「鬥錢多」和「鬥人數多」的遊戲。但觀乎「5.16」前後的大部分討論,卻似乎都呈現著強烈的單一性,祇談政府的組成方法,沒有觸及民主的其它部分。

2. 從公民教育角度看,「投票」應該是一種以「知識判斷」為主的活動。或至少,不應該是一種以「非此即彼」的「正邪、對錯對決」思維來進行的活動。然而,在「5.16」過程中,激進人士卻有挑起「正邪對決」及「民眾表態」之嫌,並且有全盤否定香港現時政治現狀的思潮出現。這個合理嗎?

3. 民主過程中,永遠呈現出某些「利益衝突」及「意見對立」,到最後才訴諸投票結果。但投票過後,從「知識型社會」角度看,當權或當選者,卻應該尊重學術研究和數據,讓接下來的行動能服從於知識的指導。而不能自說自話,把「知識」拒諸門外,繼續「閉門造車」,替自己開脫。同一道理,政府在處理重大問題時,在充分咨詢市民後,亦應該聽取相關學者及專業的意見,讓決策的質素更有保證。

4. 民主,向來都有尊重「少數人權益」和「選擇不投票」的傳統。實際上,現時世界上除了極少數國家實行「強制投票」外,絕大部分民主國家,都是讓選民自行決定投票與否的。但今次「5.16」過後,部分當選議員卻竟然公然責怪「不投票」的人,讓筆者覺得香港相當一部分政治人物的政治修養,其實很不夠。

5. 「5.16」中,大部分獲選者與部分參選者,對「普選」後的香港,都充滿了憧憬,彷彿到時世界會並不一樣。筆者在此先衷心希望他們的願望成真。但返回現實裡,卻更希望日後參選者,都能多表達自己對「政府職能與權限」的理解。舉個例,最近炒得熱烘烘的,到底政府應否協助青年人「置業」,就是一個極具爭議性的問題。畢竟,政府的管與不管,是「公共」與「私我」管理的劃界問題,處理失衡,滋事體大。

6. 民主,有「授權」的意見。但現代世界民主的困難,就在於一個政府需要在「保持效率」的同時,還要在個別讓題上「再咨詢」人民的意見。眾所周知,香港現時思考與價值均呈多元,一百個人可以有一百種意見,若每事咨詢,實際上是「擾民」和「費時失事」。該如何劃線呢?


以上六點,思考或許不見得特別深刻,但卻可以給熱衷於香港民主發展的人士,一些「雙普選」以外的思考落腳處。也可以作通識科或公民教育的題材。謹與大家分享!

(原文刊於2010年6月2日星島日報》教育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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